情之所起,不知归路 6、怀王妃,于心何忍啊!_页2
在王爷这儿!”
“什么事儿?”司玉衍皱眉,见他如此说,必然是些腌脏事!
“昨日王爷大婚,仪礼规制等同正妃,皇上亲自来贺……无不彰显了对夏家的重视……”沈之恒饮了口茶,放下茶杯,看向司玉衍的眼神中,带了几丝同情,“这应该是,皇上借着王爷的手,打蓝家的脸……”
“这事儿,无须说!”司玉衍沉了脸,哥哥如此行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他不需要,听一个外人在此分析帝心如何?
“那么,皇上来到王府之后,与蓝王妃在寝堂内待了有一刻钟的时间……”
“那又如何?”司玉衍盛怒,握紧了手中的弓弩,“不过是皇上要交代些话,而已。”
他身子微微颤抖,有些想赶沈之恒出去,既怕听见他接下来的话,又不得不听,他接下来的话……
“行吧!”沈之恒点点头,他深知,他们兄弟情深,确实难以接受,“不过,蓝王妃……月事似有推迟……”
两人对视,一怒火四射,一淡然如水……
良久,司玉衍先撇开的视线,将弓弩摔在书案之上,重重的坐下,半晌无语。
“先生,请细说!”沉沉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此事,不可随意调查,也不可声张。
阅江楼,也可以不必留下去了!
知道的越多,死的,往往也越快!
“上月兴庆宫赏宝宴,有人替王妃先回了王府,而真正的王妃在第二日早晨,扮了婢女模样,由一位嬷嬷带入王府之中。
而王妃在兴庆宫消失的这段时间,皇上恰巧也不在……第二日,皇上是从兴庆宫回皇城的。回去的时候,身边的赵給使还留在兴庆宫……
还有,王妃带入兴庆宫的婢女,从那晚之后,便消失不见。
而今,王妃的月事又有推迟……
王爷不妨请个大夫,去给王妃看看,一月左右,还是瞧的出来的。”
“多谢先生点拨!”司玉衍低垂着视线,想着如何铲除阅江楼?
此等秘事,确实不可宣于第三人口!
而他对阅江楼,几乎无甚了解,颇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
“王爷,可是要灭了阅江楼?”沈之恒看了眼情绪突然稳定的司玉衍,笑的胸有成竹,“阅江楼存于江湖近百年,比大龘还年长,不是没有道理的。”
“哦?”司玉衍挑挑眉毛,“你是说,阅江楼,朝廷动不得咯?”
好狂妄的口气!
阅江楼究竟有何底蕴,可以正门与朝廷,与他这个当朝的王爷,当面叫板?
“王爷,这是说的哪里话?”沈之恒依旧笑的温和,“江湖人从不愿意与朝廷打交道,也是因为不愿意招惹灭门之祸。
多少名门大派都做不到的事情,区区阅江楼,如何能做到?
只是,人若注定要死,必然还是会有些挣扎的!
例如,皇上与弟媳、大臣贪赃枉法、县官草菅人命……
这一桩桩、一件件,若真是让有心人听了去,只怕大龘灭国之日,与阅江楼覆灭之日,不会相差太多的!”
“你在威胁我?”
司玉衍明白水至清则无鱼!
每天道貌岸然的人,私底下,不知藏了怎样肮脏的灵魂?
百姓,无知,便好掌控、好愚弄、好压制……若百姓知道的太多,或者被知道的太多,或者被有心人煽动……内忧外患,大龘无安,顷刻灭国!
到最后,得利的是掌权者,倒霉的是老百姓。
“难道,不是王爷,先想着要铲除阅江楼吗?”沈之恒起身走到门边,“我也只是,自保而已!”
阅江楼成日过手的信息不知凡几,谁有功夫关注他们这些个鸡鸣狗盗、弟兄爬灰的腌脏事儿?
“先生,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
“先生,刚才说严忠……是何事?他竟怕成如此……”
“嗯?”沈之恒一愣,随即失笑,“王爷,我刚才不过是因为小徒在王府,他却没有关照一二,对他小惩大诫罢了,并不打算真的坏人姻缘!”
他还以为,司玉衍会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