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楼上的朋友，我也想进蓝鲸，结果练习生都轮不到我。”

    “所以这个曲匇说的是真了？咦，人呢？丢个小道消息就不见了？！”

    “大概是被警告了吧，这些消息哪能随便流传出来。”

    “啊~祝这位曲先生好运，感谢小消息。”

    在大家都在感谢曲匇牺牲小我造福大家的时候，此时的曲匇正在跟找上门来的各个媒体打交道讲价钱。

    这些钱对他而言不算大头，但是积少成多嘛，有的赚为什么不赚呢。

    钱钱是最可爱的小情人了。

    曲匇用伽萤的各种‘小道消息’换来一个个‘小情人’塞进自己库腰包里，紧接着又去网上浪了一波，看到大家对自己的感谢，谦虚的道了一声应该的，都是自己人，多给自家国家队打气，多支持蓝鲸就是对他最好的报酬了。

    某个跟他刚谈完生意不久的媒体主编看到他的网上冲浪行为，一时间都产生一丝阴暗想法要不要去蓝鲸那边告状？

    实则不用他告状，蓝鲸本身的公关部门并没闲着，没一会儿就发现了曲匇的所作所为，由于曲匇的身份特殊，直接交代到李沐晴这。

    李沐晴联系上曲匇，问他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么干。

    “就赚点外快。”曲匇说得相当自然。

    李沐晴也算见过不少世面，今非昔比了。

    听到他这回答没直接生气发火，等着曲匇接下来的解释。

    果然，曲匇下句话就说“这也是加大伽萤的影响力，给蓝鲸打宣传。本来就是事实不怕被查，就算之后那边要算账也没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李沐晴实在有些不理解他，“你缺钱？”

    曲匇仔细想了想，“缺。”

    李沐晴刚想问他有什么难处。

    曲匇认真道“我这辈子都会缺钱，因为赚钱就是我的快乐源泉，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

    “……”这天没办法聊了。

    赛场。

    伽萤这边的队员们正好也在聊她训练两组队员的事。

    孔一湛是很有感触的，他的好兄弟就是‘德’组的一员，他亲眼去观摩过一次。

    “嘶，伽主教太有先见之明了吧。”

    “你知道？”李宏轩问他。

    不是所有人都清楚伽萤的训练方式，毕竟每个队员的训练都很忙。只知道‘德’组的人每次训练都挺凄惨的，经过那个训练室的时候都能听到惨叫。

    孔一湛往伽萤望去。

    以伽萤的本事，若是想听他们说话易如反掌。

    也不知道现在是听了还是没听，如果听了却不阻止就是无所谓他说不说的意思吧。

    孔一湛还在思索，周围就有人催促了。

    最后孔一湛还没说话，唐月幽先说了出来，“我也听说了一些……你们也知道主教最擅长的瞳术，轻而易举就能催眠人。”

    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点即通。

    “听说主教给他们模拟了各种思想幻觉，然后……”唐月幽点到即止，相信大家都明白。

    “到底是什么样的思想幻觉，让他们现在心境这么坚定不移。”

    众人议论。

    “听起来有点可怕又有点好奇。”

    “你没路过过那间训练室吗，那惨叫，你还好奇。”

    “反正他们现在都没事，看起来很好，如果伽萤的训练方式有问题，秦主教和王主教肯定会及时阻止，也就说过程虽然痛苦，但是效果很出挑。”说这话的人看着大家，“我们走到这一步，哪个是吃不了苦的？反倒是找不到提升的方向才痛苦。”

    众人经他这么一提，也是恍然大悟，深有体会。

    “倘若这次比赛我没牺牲在赛场上，结束后我想去蓝鲸看看。”这人低语，朝伽萤方向望去，目光闪亮坚定。

    “哇，柳凤炎，你居然想跳槽，不怕被你家的人打断腿！”

    柳凤炎道“不会，来了i赛场，打完这场比赛，我就算完成了家族的期望。俱乐部那边再培养一个新人好了，总要给其他人一点机会。”

    咦。

    说得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