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没有丝毫血色，身上气息若有若无。

    古怪的是，她所过之处，空气中飘荡着一缕奇异的芳香。

    一些食草动物远远嗅到，甚至忍不住走过来，细细的轻嗅。

    “不行了，我不行了。”

    跑着跑着，女人忽然喘气道，“常哥，我不行了，你走吧，不要管我了。我身上这个情况，不管跑去哪，都甩不开他们的。”

    “闭嘴！”

    男人咬牙低喝，“说了，你在哪，我就在哪！什么叫不管你？我陆无常在你眼里，难道就是一个懦弱怕死的胆小鬼？”

    “你不是胆小鬼，你是花花公子。”女人虚弱的笑了笑，“你离开我，没人会笑话的，花花公子换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说了闭嘴！”

    陆无常低喝，“苏垚！你知道的，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你！只不过，你一直不理睬我罢了，我承认花心，但那是为了分散注意力，不想让自己天天想着你，念着你！”

    “我怕我会忍不住，对你做出冲动的事。我怕你受伤害，更怕我自己后悔。”

    “苏垚，不管你信不信，我陆无常这辈子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男人正是慈恩银行的陆无常，拥有恐怖的直觉，三十多岁的三品武者。

    只不过在此之前，他的头发仅白了一小部分。

    但今天，他的头发全白了。

    不再遮掩，或者说没时间遮掩。

    此刻，半抱半扶着名叫苏垚的女人，陆无常疲惫的眼睛里，满是坚定。

    “苏垚，你相信我，只要到了青云山，我们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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