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能力互相补足已经无法诞生新的高等咒术。

    纵然继续创造出高等咒术，那也只是现有高等咒术的不同分支能力的组合。

    在高等咒术这个领域，祂已经达到了无法继续创新的道路尽头。

    所以紧接着，李牧开始创造属于祂的超维咒术。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祂卡在半步超维极限，并没有踏足最后一步成为超维生命的缘故，不管祂怎么钻研万物本质，不管祂怎么研究手中掌握的两种超维真质，祂都无法在超维咒术方面有丝毫进度。

    仿佛超维咒术这扇门，在一开始就对祂加了一把锁。

    最初的时候，李牧认为自己可能缺乏某个契机，或者是自身没有踏出最后一步无法和归墟源海共鸣，无法借助归墟源海创造出独属于祂的超维真质。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李牧开始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祂发现归墟源海已经不可能诞生新的超维真质，超维真质之所以无法毁灭，最根本的原因是超维真质需要汇聚归墟源海中除了时空之力以外某种神秘未知的特殊物质。

    本质上所有超维真质，其实都只是这种特殊物质转变而来。

    这种特殊物质融合了超维生命的强大意念，融合了超维生命对某种事物的超乎想象的认知和理解，最终将这些融入这种特殊物质，进而赋予特殊物质各类不同的强大特质。

    然而现如今的归墟源海，这种特殊物质已经微乎其微。

    因此荒芜尘埃，已经是归墟源海最后一份超维真质。

    虽然现实并不乐观，但是李牧从不认命。

    纵然特殊物质再微少，但是如果小心收集积少成多，未必不能积攒出一份诞生超维真质的基础，更何况万事万物都有自身的构成缘由，说不定研究这种特殊物质能让祂找出人造特殊物质的方法。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李牧从此开始了漫长了探索之路。

    就这样三千万亿年下来，李牧的足迹遍布归墟源海每一个角落，祂甚至去过荒芜都不曾去过的归墟源海边界，看到了归墟源海传说中的禁区归墟深渊，那是连时空维度都无法逃逸的绝对死亡禁区。

    李牧在这里唯一的收获，就是祂怀疑自己前世是不是就来自于归墟深渊。

    毕竟祂要真的是归墟源海本土生命，怎么可能那么多超维生命都对祂一无所知。

    带着对前世的疑惑，李牧离开归墟天舟遗址三千万亿年后，终于在这一天感知到源始蓝星即将消化所有超维真质，祂立刻化身凤凰号用最快的速度返回源始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