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那云雾中传来，听语气有点不太耐烦。

    陈牧羽连忙将自己的疑惑给讲了出来。

    “呵！”

    古听完之后，却是一声哂笑。

    “前辈笑什么？”陈牧羽不解。

    古道，“笑你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指着一道本源连续淬炼，还好你只得了三块升星石，不然的话，恐怕这会儿早就本源崩溃了！”

    陈牧羽闻言，干笑一声，“前辈，我这不是想着好钢用在刀刃上么，再说，我这也是头一次使用升星石！”

    古沉吟了一下，“升星石不能乱用，本源法则需要平衡，你一道法则远远强过其他法则，自然会给其他法则压力，如果悬殊过大，很容易压碎其他本源的……”

    “那我现在怎么办？”陈牧羽有点担心，“我现在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呀……”

    古道，“只是精炼二次，你的本源法则还能承受这股压力，但你要再精炼第三次试试，分分钟压碎本源，身死道消……”

    “这么严重？”陈牧羽脸色发青。

    古警告道，“别以为我在吓唬你，从现在开始，空间法则不能再精炼第三次了，至少在你达到九段神帝巅峰，若有本源都完成一次精炼之前不可以，至于其他本源法则，也最多只能精炼到二转境界……”

    陈牧羽挑了挑眉，“必须要达到九段神帝巅峰才行？”

    他本来想着，自己现在领悟了三百多道本源，如果把这三百多道本源都精炼一次，那不就能继续空间法则的第三次精炼了？

    古像是清楚陈牧羽的想法，直接呵斥，“除非你想永远止步于现在的境界，否则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你若现在将你身上的本源都精炼到二转境界，的确是能平衡，继续精炼第三次不假，可当你有法则精炼到第三次，此时再想领悟下一道本源法则的时候，叠加的本源法则力量会瞬间将你新领悟的法则压碎，也就是说，你只要这么干了，你就永远不可能再继续提升境界！”

    古说得简单直白，陈牧羽也听得清楚，一时间如醍醐灌顶。

    还好问了一下古，不然的话，他真的有可能会踩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