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沾着鲜血，脸色也有些苍白。

    而在他的对面，是一个明眸皓齿，我见犹怜的少女，娇俏的表情上却满是嫉恨。

    这两个人没有真刀真枪的动手，而是精神气机交锋，这其中的危险可比拳拳到肉都要危险的多。

    稍有不慎，露出一丝丝破绽，就会被对方长驱直入。

    “凝霜，你若想要借用为师的力量造福苍生，为师心甘情愿将一切都给你。”

    “可你想要吸纳了为师这一身力量去杀更多的人，去滥杀无辜，为师绝不会让你得逞。”

    “为师教你一身本事是让你锄强扶弱，你却用它来采阳补阴，乃至是杀人夺功，你”

    “师父，不要动怒，我这也是为了将师门发扬光大。你看看，这才多少年，我就有如此功力了，胜过你苦修数十年。”

    “现在哪怕是伱想要清理门户都已做不到了，强如师傅你，还不是被我牢牢压制住。”

    一边向前，一边寻找着破绽。可是自己这师父攻击能力强不强不知道，这防御却是强的离谱，简直是王八壳子，让人无处下嘴。

    一旁的沈钰也看的分明，这中年人精神力量完美无缺，周身无漏刚正，坦荡到没有一点破绽。

    哪怕是精神力量能够碾压他，想要一时半刻将他击败都很难，何况这少女的力量未必强过他。

    “师父，有一件事情弟子一直隐瞒着你，从未对你说起过。料想今日定是师父大限之日，若是不说，恐怕师父就永远也不知道了。”

    “师父可还记得红尘剑穆丝烟，当年师父的心上人，也是师父的意难平！”

    听到这个名字，中年人明显一颤，不过很快恢复。那精神力量虽有波动，却是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不过很显然这個名字所代表的意义，让这个中年人很在意，这意难平怕是到现在都没有平复吧。

    “当年师父与那穆丝烟情投意合，爱意绵绵，让人羡慕奢望。可奈何两家反对，以至于你们根本无法在一起。所以，你们便相约一起私奔。”

    “你给穆丝烟的信上，是约她在山下桃林相见。只不过师父不知道的是，徒弟自作主张，送信的时候悄悄将桃林改成了卧马桥！”

    “什么？你！”

    “师父，你何必这么大惊小怪，我是舍不得师父你啊。当初，你刚刚将我收养，便要与他人私奔，那我怎么办。”

    “我也可以给师父当媳妇，我也可以帮你暖床的!”

    在少女的脸上，不见丝毫愧疚之色，仿佛还对这件事情隐隐有些得意。

    “当年，她在卧马桥边静等十日，十日之后奋而离去。而师父于桃树之下枯坐三月，却最终等来了她大婚嫁人的消息。”

    “师父啊，说起来她对你根本算不上爱，你痴痴等了她三月，她才等了你十天就转嫁他人，这样的女子不要也罢！”

    “不像我，日日陪伴师父左右，到现在都不曾离去过。师父，你说我是不是个好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