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周列国志 第十九回擒傅暇厉公复国杀子颓惠王反正_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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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突好雄世所无,借人成事又行诛。
傅暇不爱须臾活,赢得忠名万古呼。
原繁当先赞立子仪,恐其得罪,称疾告老。厉公使人责之,乃自缢而死。厉公复治逐君之罪,杀公子阔。强妞避于叔詹之家,叔詹为之求生,乃兔死,刚其足。公父定叔出奔卫国,后三年,厉公召而复之,曰:“不可使共叔无后也!”祭足己见勿论。叔詹仍为正卿,堵叔师叔并为大夫,郑人谓之“三良”。
再说齐桓公知郑伯突已复国,卫曹二国,去冬亦曾请盟,欲大合诸侯,刑牲定约。管仲曰:“君新举霸事,必以简便为政。”桓公曰:“简便如何?”管仲曰:“陈、蔡、邪自北杏之后,事齐不罚曹伯虽未会,已同伐宋之举。此四国,不必再烦奔走。惟宋卫未尝与会,且当一见。俟诸国齐心,方举盟约可也/言未毕,忽传报:周王再遣单蔑报宋之聘,已至卫国。”管仲曰:“宋可成矣。卫居道路之、中,君当亲至卫地为会,以亲诸侯。桓公乃约宋、卫、郑三国,会于邪地。连单子齐侯,其是五位,不作献血,揖让而散。诸侯大悦。齐侯知人心悦从,乃大合宋、鲁、陈、卫、郑、许诸国于幽地,赦血为盟,始定盟主之号。此周碴王三年之冬也。
却说楚文王熊货,自得息她立为夫人,宠幸无比。三年之内,生下二子,长曰熊察,次曰熊挥。息她虽在楚宫三载,从不与楚王说话。楚王怪之。一日,问其不言之故。息妨垂泪不答。楚王固请言之,对曰:“吾一妇人而事二夫,纵不能守节而死,又何面目向人言语乎?”言讫泪下不止。胡曾先生有诗云:
息亡身入楚王家,回看春风一面花。
感旧不言常掩泪,只应翻恨有容华。
楚王曰:“此皆蔡献舞之故,孤当为夫人报此仇也,夫人勿忧。”乃兴兵伐蔡,人其郭。蔡侯献舞肉袒伏罪,尽出其库藏宝玉以赂楚,楚师方退。适郑伯突遣使告复国于楚。楚工曰:“突复位二年,乃始告孤,慢孤甚矣。”复兴兵伐郑。郑谢罪谓成,楚王许之。周渣工四年,郑怕突畏楚,不敢朝齐。齐桓公使人让之。郑怕使上卿叔詹如齐,谓桓公曰:“敝邑困于楚兵,早夜城守,未获息肩,是以未修岁事。君若能以威加楚,寡君敢不朝夕立于齐庭乎?”桓公恶其不逊,囚詹于军府。
詹视隙逃回郑国。自是郑背齐事楚。不在话下。
再说周螫王在位五年崩。子间立,是为惠王。惠王之二年,楚文工熊货淫暴无政,喜于用兵。先年,曾与巴君同代申国,而惊扰巴师。巴君怒,遂袭那处,克之。守将阎敖游涌水而遁。楚上杀阎敖。阎氏之族怨王。至是,约巴人伐楚,愿为内应。巴兵伐楚,楚王亲将迎之,大战于津。不提防阎族数百人,假作楚军,混入阵中,竟来跟寻楚王。楚军大乱,巴兵乘之,遂大败楚。楚王面颊中箭而奔。巴君不敢追逐,收兵回国,阎氏之族从之,遂为巴人。楚王回至方城,夜叩城门。骛拳在门内问曰:“君得胜乎?”楚王曰:“败矣!”脊拳曰:“自先王以来,楚兵战无不胜。巴小国也,王自将而见败,宁不为人笑乎?今黄不朝楚,若伐黄而胜,犹可自解。”遂闭门不纳。楚王愤然谓军士曰:“此行再不胜,寡人不归矣!”乃移兵伐黄。王亲鼓,士卒死战,败黄师于踏陵。是夜,宿于营中,梦息侯怒气勃勃而前曰:“孤何罪而见杀?又占吾疆土,淫吾妻室,吾已请于上帝矣!”乃以手批楚王之颊。楚王大叫一,声,醒来箭疮迸裂,血流不止,急传令回军,至于漱地,夜半而尧。胃拳迎丧归葬。长子熊鞠嗣立。甭拳曰:吾犯王二次,纵王不加诛,吾敢偷生乎?吾将从王于地下!“乃谓家人曰:”我死,必葬我于经皇,使子孙知我守门也。“遂自到而死。熊禁怜之,使其子孙,世为大阁。先儒左氏称窝拳为爱君,史官有诗驳之,曰:
沫主如何敢用兵?闭门不纳亦堪惊。
若将此事称忠爱,乱贼纷纷尽借名。
郑厉公闻楚文王凶信,大喜曰:“吾无忧矣!”叔詹进曰:“臣闻、依人者危,臣人者辱。,今立国于齐楚之间,不辱即危,非长计也。先君桓武及庄,三世为王朝卿士,是以冠冕列国,征服诸侯。今新王嗣统,闻唬晋二国朝工,王为之飨酷命有,又赐玉五毅,马三匹。君不若朝贡于周,若赖王之宠,以修先世卿士之业,虽有大国,不足畏也。”厉公曰:“善。乃遣大夫师叔如周请朝。师叔回报:”周室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