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嫁病公子 第二十章为臣难为父亦难!_页3
好久认出了来人是谁,不敢确定的唤了一声,竟是真叫他给认对了人。
时隔多年,阴寡月倒是没忘记这个同窗好友,也是因这个苏庭梅常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挂在嘴边。
当即阴寡月说明了来意,苏庭梅一听甚是赞同,于是乎就有了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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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进了京就教给我了,你们几个辛苦了!”寡月笑道。
“有什么辛苦的,你不知原先我们几个把长安那衙门闹的,三个一起被贬到这里来的。我们就是爱干这事儿!”梅野鹤笑道。
“梅干菜你还是老样子。”寡月笑道。
梅野鹤嘿嘿的笑了两声。
寡月凝着他们三人道:“你三人还是到一处好,不若我让你们去管洛阳司衙门?”
三人唬了一跳,到了司衙门可是有品阶的至少是个四五品,突然给他们这么大的官衔,都有些不敢承恩了。
寡月沉着脸也沉着声音道:“当然是要看成绩的,你们若是办不好事,还是要……”
他一笑,将那二字说出:“被贬。”
三人憨态可掬的挠挠头。
至此以后洛阳这块地方出了一个有名的三人组合,这三人名字文雅:庭梅野鹤兰竹。
至于办事……
洛阳的高官摇头,真是奶奶的整死人,老子都不敢贪了。
那鹤梅竹三人走动的地方是官员们连滚带爬的跑,那些儿高官们连青楼都不敢下了。
洛阳的老百姓点头,有鹤梅竹三个罩着,他们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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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远家的老宅子的地契交到了甯远手上,寡月暂且命了两个相府上的小厮帮他照看着,想着等他考了功名后回去娶个媳妇儿。
王家的事情也撂下了,王晏进了大牢,谁他怎么喊冤叫苦,也没人再理会他。
王家族长也就是王晏他亲哥果然没敢再出面过,可阴寡月岂能就这么善罢甘休,当即在别韫清的人的调查下翻出了王家的家务事。
原来是王玄她的父亲去世,王玄叔叔家的两个儿子强占了王家不说还把王氏夫妇给赶走了。
寡月本奇怪王玄到底掌管了十几年王家,怎么会沦落到杯两个堂弟欺凌的下场?!
为此别韫清还翻出了一道旧账来。
原来是这王玄的贴身丫鬟,与她的堂弟王冒私相授受,早就勾搭上了,将王玄这处的秘密还有什么库房的钥匙全偷了去,给了那王冒,于是就导致这夫妇二人落得如此下场……
真是应了那句俗话: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寡月当即派人去捉拿了那王冒,又命人传出消息说要王玄夫妇来京。
九月末的时候,寡月和孤苏郁的心腹都动身去了燕地。
寡月将这事交与了云罗和几个卿夜阑以前的现今效命于他的属下。
燕地之行,实属计划之中,只怨燕曜此人太难琢磨,野心如此昭著又太难解决,阴寡月与孤苏郁都隐隐有不安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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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衣祭日那几日寡月休了半个月的假,那几日绵延的秋雨滴滴的落,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顾九的施针生产日子定在十月二十,如此寡月的休假又顺延了五六日,这一来朝堂上传出不少风声来。
大多都是说帝相不和。
这时候高官们翻出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来佐证。
有说哪一日相爷给皇上授课出来脸色阴沉沉的,是因为皇上与他吵架了。
又有人说相爷对圣上管束太多,压根没给圣上自主的权利,圣上对相爷早就生了嫌隙。最好的例子便是朝堂之上圣上都要瞧相爷脸色行事。
还有人说圣上早在第一日即位的时候就生了除去丞相之心。
如今那些失势的高官们都想看阴寡月怎么死!
寡月不曾在意外人的流言,这一段时间里他在府上陪着儿子媳妇,修花弄草,倒也是乐得自在。
十月二十二近了诸葛荨跑的勤了些儿,他在给顾九诊脉观察顾九的身体状况的同时也在琢磨到了那预定的日子能否好好施针。
似乎事情的发生往往是人算不如天算。
十月十九的夜里,顾九用了膳后,没过一个时辰突然喊着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