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用太在意。”杨宁随口回答。

    “不在意，这事主席都知道了，他下令让你调查完毕马上回国，不得违抗命令。”

    “那你帮我告诉他，这场调查可能会持续一个多星期时间，等调查结果出來以后，我肯定回国。”

    “这……”曹天江突然压低声音问道：“主席还让我问你，这件事到底跟你有沒有关系？”

    “嗯，他心里有数，就这样吧，你要是有什么疑问，去国防厅跟我聊。”杨宁这句回答半遮半掩，沒承认也沒否认，曹天江听的哪叫一个无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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