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还得到了全国上下一心的配合，以及自己这边在国外不断帮他突破封锁，这怎么看都是一副向先辈学习，众志成城创造奇迹的剧本，可最终居然失败了，这不能不让他怀疑自己的能力。

        周铭笑笑：“但我并不认为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反而更好了。”

        王如军苦笑：“你用不着安慰我，我知道自己这次有多失败。”

        “我并不是在安慰你，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周铭说。

        周铭笃定的语气让王如军疑惑不解，完全不明白这是哪来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