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比如什么？”

    “说了你也不知道。”沈素素撇了撇嘴，岔开话题道：“好了，这案子跟你没关系，你就别问那么多了，趁早回去吧，我待会儿还要清点一下东西，给你送过去。”

    “好的，那就麻烦领导多费心了，我撤啦。”陈卫东说着就要走人。

    “哎等等。”沈素素忽然按住他的肩，又神秘兮兮地看看四周，这才压低音量道：“跟我过来一下。”

    “干嘛？”陈卫东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是闹哪样。

    “来就是了，哪儿那么多问题。”沈素素扯了扯他的胳膊，把他拽到了档案室外。

    “我问你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

    “什么问题这么神秘啊，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好，你……真的是天武人么？”

    “咳，我记得上次不是探讨过这个问题么，我已经说了，其实我就是传说中的天武人，哈哈。~”

    “你……”

    “怎么了？难道我上次说的话领导你没当真？”陈卫东仔细回想了一下上次沈素素的反应，感觉现在事态有点奇怪。

    “废话！谁敢当真啊？你知不知道天武人有多久没在江湖上出现过了！？我以为……以为……”

    “以为我跟你开玩笑的？”

    “嗯……你这个人一向嘴里没半句实话，谁敢信你。”

    “我擦！领导你这么说我可就有点伤心了，对别人我不敢保证，起码对你我是很少说谎的。”

    “嗯……那你的意思就是偶尔也说过咯？”

    “啊哈，这个……”陈卫东顿时傻眼，挠着头皮开始拖延。

    “快说，到底跟我撒过什么谎？早点老实交代，说不定我还能原谅你。”

    “这……咱们还是说回正题吧，你不是想知道天武人的事么？”

    “嗯……好吧，你先说说这个，这个比较重要。”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方面，反正师父告诉我，我的体质比较罕见，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天武人。”

    “那你自己从小到大没什么感觉么？我告诉你，你认真讲，别跟上次一样含糊其辞。”

    “好好好，认真讲。”陈卫东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其实小时候我就有感觉，不管师父教我什么招式，我总是一遍就能学会，两遍就能跟其他招式连在一起融会贯通，三遍就能自行变化了。”

    “唔……那你倒是挺聪明的，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你就是天武人。”

    “为什么？天武人有什么准确的定义么？”

    “这……”沈素素愣了一下，答道：“我也不太清楚，这方面的事情我都是听师父说的，但就你刚才提到的事情来看，我觉得应该没那么简单。”

    “是吗，原因呢？”

    “因为你说的依据并不够说服力，我也能做到。”

    “好吧，那作为两名武学天才，咱们是不是应该握个手，惺惺相惜一下？~”

    “少来，现在没工夫跟你开玩笑。”沈素素白了他一眼，又道：“刚才我还在跟霜姐讨论，你是怎么以玄级中期的实力，强行御使飞剑的，这可是很厉害的法门，我们谁都没想到你居然会掏出这种杀招来！”

    “咳……这个其实也是意外，意外……”

    “意外你妹啊！”沈素素柳眉一竖，立刻给了他一拳！“大爷的，你有这么厉害的杀手锏，为什么早不跟我说？害我白担心半天……”

    “是吗，领导你有担心我吗？担心到什么程度呢？~”

    “有担心啊，就这么一丢丢而已。”沈素素呸了一声，竖起小拇指，没好气道。

    陈卫东笑嘻嘻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沈素素被他笑而不语的架势弄得有点心烦意乱，忍不住踩了他一脚，瞪眼道：“看什么看！”

    “看你啊，你好看嘛。”陈卫东嘻嘻一笑，又一本正经道：“欣赏美丽的雌性是每一个雄性的本能，我只是遵照本心而已。”

    “呸，还本心呢，我看是本性难移吧！你个色胚！”

    “啊哈……没差啦。”陈卫东摆了摆手，“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