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喘息的间断一瞬，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回头望去，一个黢黑的身影伫立身后。

    “谁？——”程子峰冷斥一句。

    “那天晚上，你就是那么跟踪我们的吧……”人影缓缓渐现，说话的人竟是黄芷芸。

    “你跟踪我？”程子峰冷凝道。

    “谁又不是呢？”黄芷芸微微一笑，“我知道你那天晚上跟踪我们的目的，我也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事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程子峰似乎感觉到异样，冰冷回绝道。

    黄芷芸直接亮出手机，里面是一张小女孩的照片。

    程子峰看到了照片，眼神顿时惊愣。

    “和那天在‘天使的宝箱’看到的一样，都是完全相同的照片……”黄芷芸表情渐冷道，“你没有结婚，小女孩和你有几分相似，但容貌定格在了七八岁，结合你之前说过的话，她只能是你的妹妹——”

    “那又怎么样？”程子峰仿佛被提到了痛处，咬牙一句问道。

    “所有的照片都是这个年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妹妹在当年已经死了……”黄芷芸的语气愈加严肃，“或者准确来说，是被人杀害了——”

    “额……”听到这里，程子峰握紧了拳头。

    “你会来参加李识春老先生的葬礼，表面上是为了祭奠你崇拜的老师，可实际上你是为了来安业村调查你妹妹被杀的真相，以及找到凶手报仇……”黄芷芸的神情越发冷定，“你的本职是魔术师，也研究过许多李识春大型逃生魔术的手法，所以如果发生案件的场所——那三座李先生生前设计的建筑，有什么机关秘密的话，你是最有可能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我是杀人凶手？”程子峰反声问道。

    黄芷芸没有正面回答对方，而是继续说道：“其实在案子发生后，我自己有私下看过许多李识春的魔术表演视频，研究过部分的魔术手法——‘天使与恶魔’的主题，剧情立意上虽然标明着正义与邪恶，但如果仔细探究其魔术原理，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

    程子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望着黄芷芸。

    黄芷芸继续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