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掌握的，除却仙人，即便是大乘修士也不能轻易掌握，最起码当年稹灵子就没有掌握雷之法则的。

    要知道，当年的稹灵子在人族甚至整个灵界大乘中，实力都属于一流的，就连他都没有掌握法则之力，可见法则之力不好驾驭。

    话又说回来，若是当年稹灵子掌握了雷之法则，哪怕只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皮毛，即便是当初有人暗算，也不会陨落在飞仙之劫下。

    能够操纵法则之力的修士会拥有十分强大的力量，但法则本身大多数时候是相对稳定的，若是不去炼化或者催动，甚少会产生什么危害。

    但是顾长欢没办法确定无生疫的具体来源，无生疫究竟是因为法则本身的暴动还是掌控了法则的人故意为之。

    但他不介意以最恶意的猜测来猜测无生疫的出现。

    假设这一场无生疫和当年稹灵子在异族的见闻类似，那么无生疫就不会仅仅出现在灵灭之地和人族。

    原因无他，虽然对于他们灵界修士来说，灵界人族和灵灭之地广阔无边，但是对于仙人来说，这不过是方寸之地罢了。

    若无生疫真的是仙界仙人或者是某个掌控了疫之法则的大乘修士的手笔，那么恐怕大半个灵界都要遭殃。

    这样的话，为何在无生疫找准痛处之后如此好对付，也就说得通了。

    “福兮祸兮······”

    顾长欢忍不住喃喃自语，一时间内心满是纠结。

    随后，他又将目光转移至顾风止身上。

    为了确定他身上的无生疫已经被完全驱除，顾长欢还利用了通仙图再次确认。

    而此刻，那黑乎乎的疫之法则确实已经消散不见。

    顾长欢的目光停留在昏迷过去的顾风止身上许久，眼中晦暗不明。

    而顾长欢的洞府外，顾青岩等人静静的等待着，即便是一刻钟的时间已经过去，也未曾有人出言打破平静。

    时间好像忽然之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过的格外漫长。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之后，顾青岩才听到顾长欢的传唤。

    “青岩、青松，你们两个进来。”

    顾青岩闻言精神一振，心中怀着纷杂的忐忑和期待走了进去。

    至于顾青松，内心虽然也有期待，却并没有顾青岩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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