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千万分之一。剩下的，说的不好听，就是生育工具。他们唯一的价值，就是繁衍下一代，让仙门能从他们的下一代中，挑选出有根性的苗子。

    所以养起来，快快乐乐的养起来。这是常威可以给他们的最好的条件了。

    说实话，在常威自己而言，这已经是能够做到的极限。

    像上一世的时候，常威就了解到，很多仙门根本不管这个。随便凡人怎么搞，打打杀杀也好，烽火连天也罢，只要不妨碍仙门招收弟子，一切都无所谓，谁去管凡人生活的好不好？

    符文体系？烂在仓库里，丢在尘埃里，也少有人刻意将之普及到凡人之中。当然，如果凡人愿意学，仙门也不会拒绝。

    其实，这才是仙门的无为而治。常威的这个，其实已经干涉了很多。

    所以主时空的小破球，人们是幸福的。不过既然给了他们幸福，太玄仙门就不会惯着他们了。

    乱七八糟的人，乱七八糟的事，与太玄仙门相悖的，没得说，该杀杀，该驱逐驱逐。

    在太玄仙门体系确立的最初几年，在解除了国家形制之后，收敛了阵法对人心的影响力量之后，这样的事便屡有发生。

    娜塔莎她们，除了艾莉，没有一个是善茬。所以在最初的那几年里，被清理掉的，以百万计。被驱逐的，以千万计。

    清理就不说了。

    所谓驱逐，便是把那些人送进一艘垃圾符文飞船里，对着太空发射出去，然后就不管了。

    至于最后是死是活，谁在意？

    所以小破球是和谐的。

    用娜塔莎的话来说，就是已经给了他们一切，却还唧唧歪歪贪心不足，那就是不识好歹，是找死。

    到现在，十多年过去了，仙门形制的文明体系愈发稳固。小破球脱胎换骨，整个星球的文明，已是截然不同。

    除了在人均个人素质方面稍稍有差，毕竟时间还短，普及的铸体境基础修练功法还没有彻底爆发，在其他方面，符文体系建立起来的种种，都已快要接近阿斯加德的层次。

    文明进程，在短短十多年的时间里大爆炸。目前来说，小破球上的已经是一个进入宇宙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