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灵芝，是朋友所赠，品相也确实特殊，我没打算卖。”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它们产出的灵芝孢子，以及剩下的菌丝体，我都会用来培植第二代。到时再谈也不迟。”

    [云和堂小掌柜：那主播你家的芦菇灵芝，什么时候能上市呢？我想早点拿到样品。]

    “那可能要到下半年了吧。”石毅想了想，“过两天，农科大的教授才会过来，届时将生产第一批菌棒。”

    [静心堂朱老板：芦菇灵芝是什么鬼？净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既然你这灵芝不卖，那我就不奉陪了。]

    说着，他径直退出了直播间。连带着许多医药中人都跟着离开。

    只有少数在后台私信石毅，跟他了解芦菇灵芝的相关情况，并试探性地下了小额订单。

    对于这些人的退出，石毅没有过多理会，而是再度切换了信号源，放出了两张灵芝图片。

    其中一张，灵芝伞盖大如车轮；而另一张图上，灵芝如同片片祥云，花团锦簇。

    “好啦，下面我们再来玩一个养成游戏。”石毅清了清嗓子，“大家或许不知道，灵芝并非天生就是完美的扇形。”

    “它的子实体的生长十分随意，只要营养足够，环境合适，会不断地增殖开片。而要想获得好看的芝体，就需要人工修剪。”

    “那么现在，选择来啦！”石毅打了个响指，开了个调查选项，“我这两株灵芝，只会有一株，往大伞盖的方向培育。”

    “想看大伞盖赤灵芝的，请选1；想看大伞盖紫灵芝的，请选2。一个星期后，我会根据调查结果，对灵芝进行修剪。”

    [蝉捕螳螂：大就是美，红就是专，我选大伞盖赤灵芝，选1。]

    [梦回武侠：多就是好，九叶紫芝给我拿来吧。我反向选1。]

    [宝石海星：专家走了，总算可以小声哔哔了。我喜欢红色祥云锦簇，选2。]

    适当的互动，给了观众更多的参与感，直播间的弹幕不减反增。

    石毅查阅了一下系统的关注度，不由得露出丰收老农的微笑。

    “叮咚！”社交软件忽然弹出两条提示。

    石毅低头一看，都是赵妍发过来的。

    第一条是张照片，她和蜂箱同框，背后是紫霞般的燕子花海。

    第二条是文字：“我觉得红色的大伞盖更好些，看着喜庆。”

    石毅笑着回了句：“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