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咧嘴一笑，“至于第二鸟。能胜过造化者的只有造化者。而能够胜过烧死两个造化者的神之巅强者，也只有比那两个造化者更强的造化者......”

    “你的意思是，强逼着那个隐藏暗中的大造化者先一步出手？”有苏妲己眼睛一亮。

    根据龙瑶所言。

    眼前这一战早被天道注视。

    也就说。

    哪边的大造化者先出手干预此一战因果，必然会受到天道惩戒。

    而灵一方则可以借着“帮助”天道的名义出手。

    “就算不出手。也得出面。如果不出面，敌军军心涣散无法避免。”

    “好算计。”

    “弱小者总是要动些脑子增加胜率的。强者才有资格丢掉脑子，横推一切。”狗子笑看有苏妲己一眼，“我想说的都说完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荒兽大军师是什么了？

    没猜错的话。你口中的荒兽跟九头向繇口中的荒兽，应该是一样的存在。

    根据九头向繇那真假参半的话和我脑海中的传承记忆判断。

    你们有苏一族应该是那个时期跟龙族一起归隐的存在。

    再大胆点想。

    不止你们有苏一族，涂山、青丘、纯狐或许都是出自九头向繇所喊的天狐。天狐族。

    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隐隐意识到，我并没有得到所有的传承。在我的脑海最深处的小角落，似乎有一块神之巅的我无法打开的封印。

    现在想想，应该跟你口中的荒兽大军师有关了。

    荒兽大军师。

    军师。

    是哪一方的大军师？

    神兽、凶兽？

    左派、右派？

    亦或是两头都有？

    越聪明的，越容易得出极端的想法。”

    有苏妲己听了狗子的话，眉头微微跳动。

    他怎么也没想到狗子会在自己不小心说漏嘴的不到一分钟时间后，根据他手中掌握的线索，将整个事情推断出了九成九。留给她的只是确认的点头和摇头。没有任何其他。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想我已经知道我想知道的答案了。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了。”狗子看一眼沉默不语的有苏妲己，莞尔一笑，“刚跟半妖出山时，我视人族为有也可，无也可之草芥。历经世事后，我视人族为不可救药的该灭该亡之物。见到小白后，我知人有善有恶，不可一概视之。不同的经历，总是会诞生不同看法。若前辈白泽如我一般，分出两个派系，或者更多派系，不是奇怪的事情。真是一个老套而又无趣的故事......”

    有苏妲己面对着眼前洞若观火的狗子没有说话，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悚然之感。

    “走吧。我突然感觉脑子有点疼。我想我应该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消化消化你跟我说的这个非常宏大的故事。”狗子有点疲倦的伸出手指捏捏晴明穴。

    “我可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跟你确认什么。全都是你自己在那里瞎猜的。猜的很精彩，可惜没对。”有苏妲己随口说上一句，不等狗子回话，身影一闪消失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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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吧。”狗子看着快速飞走的有苏妲己莞尔一笑，“不过那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的。小白曾经说过：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一狐当先的有苏妲己听着身后狗子那缓缓飘入她耳的话，嘴角微微上扬，

    ......

    数十百万米外。

    “何处去？”

    一个轻如鸿毛的声音从远处缓缓飘来，如洪钟大吕般重重落在滑头鬼和八岐大蛇耳中。

    同一时间。

    天鸟倒飞。

    海鱼倒游。

    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