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还未展露出全部实力，对视一眼，两人均从对方眼里看出惊骇，他们真想看看，楚凡爆发全部实力后，究竟有多强。

    双手掐诀，口中低吟间，便见段大长老掌心，出现一口小钟，其面对那刺来的踏命枪，竟无丝毫惧色，显然他对手中的小钟，极为自信。

    其将小钟送出，此钟刚一离手，便骤然变大，朝楚凡笼罩而去，当当数声，此钟便将楚凡困住。

    “哈哈，小辈休要猖狂，看老夫取汝性命。”得意大笑，段大长老闪身出现在大钟旁，手掌抬起，朝钟面落去。

    就在手要触碰大钟之时，其面色忽变，神情惊骇，眼里全是恐惧，因他看见，面前的大钟居然咔咔碎裂，无论如何，他也不敢相信，此钟竟会碎裂。

    紧接着，映入段大长老眼瞭的，是一柄紫色长枪，枪尖有一团黑芒，爆发的恐怖毁灭力，超出他的想象。

    就是这股毁灭力，令得此钟在无声息中碎裂，前兆都没有，此为楚凡施展的颠覆天地，只是他并未施展完全，仅爆发出一道意念。

    一道意念，却也这般厉害，令人感到浑身冰凉，以前的颠覆天地，竟连如今的一道意念也不如。

    在数十上百道惊骇的目光里，段大长老的头颅，被长枪洞穿，其眼里全是不信，全是不解，至死他都想不明白，区区蝼蚁，为何能破他的本命法器。

    楚凡身周，依旧围绕着看似透明的紫火，其脸上挂着诡笑，轻缓摇头，也不知他是在感慨自己太强呢，还是感慨段大长老太弱。

    亦或是，感慨造化弄人，谁也不会想到，自他进入空间断层到如今，短短半年间，其修为竟会这般猛涨，洞虚初期修士，都可一战，甚至还有底牌未使出。

    若半年前，他也有这般修为，那该多好。

    可若没有那想去看看的心，那壁障前的疯狂，以及那空间断层的九死一生，楚凡就不会有灭道火入体，不会有仙魂决燃烧，不会有寒冰地的明悟。

    看似强大的背后，究竟有多少绝境，谁又能体会，谁又能知晓，因果循环，都成正比，高风险高机遇，高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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