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回了消息。

    小猪：下楼。

    小猪：带上我回娘家。

    一家三口就这么整整齐齐地看到了宋家大院。

    远远地便看见了许明旭和宋知玉站在门口等他们。

    许明旭还是那副严肃的样子，板着脸。

    许昭昭刚走近，手就被牵走了，宋知玉上下打量她，“乖乖，快来让妈妈看看。”

    “我又不会吃了她。”许明旭冷哼一声。

    自然知道妻子在护犊子。

    宋知玉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肩膀上扇了一巴掌，不痛不痒，但是展示了家庭地位。

    许明旭又把锐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顾清延。

    他不卑不亢，向许明旭问好，“爸。”

    没有反驳他的称呼。

    许明旭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而后目光停在了他的左手手背上，“手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

    许明旭点了点头。

    寒暄了会，一行人走进了宋家大院。

    大院冠妻姓，也能让人看出来许明旭的本性了。

    吃饭的时候也不讨论其他的事情，就是风平浪静地吃完了晚饭。

    顾钰霖被女佣带去玩了——宋锦时留了间屋子，买了好多猫咪的衣服，诚邀他去挑选。

    他对春山上心，自然是拒绝不了的。

    茶几周围，他们面对面坐着，安静得只能听见茶具轻碰的声音。

    顾清延在泡茶。

    许明旭毫不客气地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抬起眼看着两人。

    “说说吧。”

    许昭昭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包括两人的开始到现在的相爱。

    许明旭没出声打断她，只静静地喝着茶。

    “爸，大概就是这样了。”

    许昭昭讲得口干舌燥，“这个协议无关紧要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还是没出声，客厅安静下来，带上了淡淡的压迫感。

    许昭昭正襟危坐，像是个准备被责骂的犯错的小孩子。

    但许明旭的眼却移到了顾清延的身上，“我希望你清楚，我昭昭嫁给你并不是高攀。”

    “是我高攀，爸。”

    他低着头，这是他诚心说的。

    “那就解决好！”

    咚！

    许明旭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茶杯磕在桌子上发出脆响，他的声音微怒。

    “你们家那老头，劝离的电话都打到我们家来了！”

    他伸开手，茶杯轰然碎裂。

    “这件事没解决之前，我是不会同意昭昭和你办婚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