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灵。

    左道先是一愣，然后带着诧异打量着钟灵。

    “你又是什么品种？”

    “放肆的东西。”钟灵板着俏脸说道：“连道论之主都不认了？”

    左道额了一声：“你？”

    钟灵扭过头，直视着他：“你被无极打傻了吧？”

    左道抽搐着脸颊：“我劝你最好从新组织语言，我脾气不太好，就算你长得美，也得烤来吃了。”

    钟灵嘁了一声，心中却是有些无奈。

    现在，她失去了本主道芙，已不具备主神的气息，就算空有道芙的一身皮囊，毕竟已不是主神的生灵格，而是诞生了意识的独立生灵格。

    所以，让左道这种和无极同级的家伙认主，还真是一件困难的事。

    想清楚这一点，钟灵忽然又问道：“想喝酒吗？”

    左道一惊，立刻眼冒精光。

    “一坛酒，一个问题。”钟灵一挥手间，面前一下子飞出几十坛混沌醇。

    左道一看，立刻兴奋的伸手去抓，却被一股诡异的虚无之气迅速弹开。

    “咦？”左道眉头一皱：“这酒居然都有虚无之气，还真是见鬼了？”

    “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钟灵撇了他一眼：“你是怎么把羽嘉救出来的，还有一个女神在哪儿？”

    左道眉头一皱：“你这不是一个问题，是两个。”

    钟灵一翻白眼：“好，就算两个。”

    左道轻咳了两声，便把刚才和清虚对战的事情，如数说了一遍。

    听完后，钟灵的眉头几乎拧成了疙瘩。

    “还真是快呀，清虚居然已经追到了这里。”

    “我的酒。”左道急忙提醒。

    钟灵不耐烦的一挥手，两坛混沌醇出现在左道手中。

    “第二个问题。”钟灵再次开口：“你所遇到的对手，只有一个，还是很多个？”

    “一个，一个。”左道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混沌醇的酒坛，开始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而此刻的钟灵，却陷入了沉思。

    按理说，清虚带着潜龙和果秋山，左道也应该是碰到三个对手才对，为什么只有一个？

    难道，潜龙和果秋山，都被清虚识破，直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