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就在九阿哥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伸来，盖在了他的脑袋上，微微揉了两下。

    “你们没事就好。”

    九阿哥先是愣了一下，瞪圆了眼睛，呆呆地仰头看着佟月菀。

    嗫嚅着开口：“额涅不觉得小九是个、是个坏孩子吗？”

    他往常虽然无法无天惯了，但是面对在意的人，还是会有些手足无措。

    佟月菀笑了笑，带着他们俩在炕上坐下，又让宫人打了温水来，亲自给他们两个肥崽崽擦脸、擦手。

    “你们两个还小，有些小玩笑，倒也不必当真。”佟月菀慢条斯理地将胤禟手心里的汗渍擦干净，顺便回答了他刚才的那个问题。

    几乎是立刻，九阿哥的小眼神就像是盛满了天上的星星一样，亮晶晶的。

    “那小十、小十呢！”十阿哥不甘示弱，恨不得把身体直接探进佟月菀的怀抱里。

    “至于你。”

    佟月菀揽住了小十差点一头栽倒的身子，低头挑眉看着怀里的他，“听刚才小九的意思，平常你还把小太监当马骑啊？”

    十阿哥就是再傻，也知道这会儿不能实话实话呀！

    他左看看，右看看。

    九阿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明显就是不会帮忙的。

    再说了，告密的就是他！

    另一边，知洲等人虽然含笑看着他，但是人家……也指望不上啊。

    这一刻，十阿哥的小心脏里头盛满了忧愁。

    虽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哪里有问题，但他也乖乖低头，奶声奶气地认错：“是小十错了，额涅不要生气啦！”

    只要额涅别生气，认错算什么呢，就算想再打几回他的小屁屁，也不是不可以啦……

    从十阿哥的眼神里读出了以上这些想法，佟月菀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脸上表情严肃，“那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虽然不怕，但是还是有那么点儿心虚的十阿哥：“……”

    他还真不知道！

    看着这个比小胖子九阿哥还要再肥上一圈的崽崽，在自己怀里板着一张奶呼呼的小脸蛋儿沉思的模样，佟月菀只觉得右手的几根手指有些痒痒得厉害。

    “咱们十阿哥，未来可是要做巴图鲁，成为大清的大将军王的人，如今拿小太监当马骑，这有什么好夸赞的呢？”

    佟月菀轻轻一笑。

    在封建集权的古代，跟人上人的皇家子弟说平等？那是脑子被XX给糊住了才会说的话。

    但是不代表，不可以换个角度来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