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他们都快速奔过来，但文栖的速度更快。他及时稳住秦雪的状况，并告诉晓晓，秦雪没什么大碍，很快就会醒过来。

    文栖的出现，仿佛给了晓晓坚强的后盾，她感激地看了眼文栖后，就回头盯着霍云夜。

    晓晓缓缓站起来，靠近霍云夜，瞥了眼赵芙儿，看着霍云夜，她的眼里清澈如白水，里面都是霍云夜的影子，红唇轻启：“你最终还是把我当成了替身，是吗？”

    跟霍云夜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唯一让她担心的事就是这件，虽然霍云夜曾经很郑重的跟晓晓表示没有当她是替身，可她一直有点忐忑不安。因为她们的长相太相似，因为霍云夜对赵芙儿的爱，哪怕她已经死了，他都没有放下。

    替身？她不想提这个字眼，可最终，还是要让她亲口提出来。泪，聚在眼眶里不让它流出来，心，却早已经在滴血了。

    霍云夜皱着眉，看着晓晓一声不吭，仿佛在责怪晓晓问了这么幼稚的问题。

    见霍云夜久久没有应答，赵芙儿往晓晓面前一站，一撇嘴，不屑一顾道：“这还用问吗？识相的就早点离开，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虽然赵芙儿站在霍云夜的前面，但因为身高的问题，晓晓还是能看到霍云夜的脸，她直接忽视赵芙儿，盯着霍云夜，而霍云夜也看着她。顿了几秒，晓晓强忍着泪水，开口道：“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任谁都能听出来她话里的决绝。

    赵芙儿虽然生气，但也不敢直接对晓晓怎么样，虽然不知道霍云夜对她的感情，但文栖的现身，也让她忌惮三分。她转过身，挽住霍云夜的胳膊，鄙视地看着晓晓。

    霍云夜的黑眸盯着晓晓，这样的眼神仿佛又给了她期望，但最终，她还是失望了。久久后，霍云夜终于开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