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我答应你。”

    苏小小抓着他的领子，“我都来了，我总不能白来一趟。不到天亮，你别想离开。”

    苏小小解开了他身上衣服的纽扣…

    一夜绯糜，晃动的车里，苏小小压抑着声音，气喘吁吁。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陷入了昏睡中，趴在齐成胸口。

    等到天亮之后，苏小小才悠悠醒过来，伸手摸着他的眉眼，好像是要将他的摸样，清晰的记在脑海里，齐成也被她手中的动作，有些痒的醒过来，睁开眼眸，四目相对。

    “…宋萋萋也来了，我可能一会就要走了，好想…再跟你多待一会。”

    齐成侧目看向窗外，确实已经天快亮了。

    “如果我说，我是宋萋萋的妹妹，你会不会讨厌我？”

    齐成：“这件事我知道了。”

    苏小小：“我就知道，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

    苏小小又倒下去，在他胸口，躺了一会，他的心跳很平稳，给予了她很多的安全感。

    “那你觉得呢？我该不该认她？其实我只能想起那些零碎的片段，我只是没有办法接受，我的姐姐长大之后，会变成这样的人。在我想起的那些记忆中，她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齐成，“人都是会变，宋萋萋野心太大，在这样下去，她只会自食其果，小小…宋萋萋不仅仅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认识韩魏礼？”

    苏小小：“不认识。他跟宋萋萋怎么了？”

    可是突然苏小小又想到了什么，她抬起头说，“我昨晚看见了宋萋萋上了一辆车，车上还有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说的那个韩魏礼。”

    这件事她不应该卷进来。

    “先下来，腿麻了。”

    苏小小哼哼了两声，“腿麻了，也不下来，现在不抱以后就抱不到了。”

    齐成低头看了眼，最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最后十分钟，早点离开。”

    “回去，我给你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