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终于有一个是有正常理智的了！

    不过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格兰特听出对方话里的伤感了。

    “你……还好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女红巨人——贝蒂摇了摇头：“非常糟糕。”

    这种情况下实在不适应逼得太紧。格兰特斟酌了一下语言，然后再次开口：“你能控制着变回普通人吗？”

    贝蒂又摇了摇头，格兰特感觉她快要哭出来了。虽然对方现在的样子离“梨花带雨”有百老汇到好莱坞那么远，但他还是被感染了。

    “在班纳、布朗斯基还有你这三个里面，你是唯一保留了理智的，这是好事。说不定以后你会凭借着自己的精神找到控制变身的方法。相信我！”

    格兰特的话不无道理，贝蒂的心情好了不少。

    “在史登的样本库内，那个布朗斯基的大肆破坏，当时我被布鲁斯的血液样本溅到身上。我想这就是我被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根据……”

    “停，停停！现在不是实验研究的时候。”科学家的世界，格兰特自认不能理解，“看看你的周围，罗斯博士。我们需要解决这一切。”

    先是因为自己的不合时宜而尴尬，接着是了解到周围已经称得上是废墟的悲悯，然后是看到浩克跟布朗斯基在那边疯狂厮杀之时的担心和痛恨，最后，贝蒂向着格兰特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意。

    “‘贝蒂’。”女红巨人这么说道，“不要喊我‘罗斯博士’了，‘贝蒂’就好。”

    “……好吧，贝蒂。”

    “那么格兰特，我们怎么开始？我会完全听你的。”

    格兰特嘴角抽了抽。

    这个声音与之前的声音、现在的相貌与作为普通人时的相貌，反差实在太大了。一样的语气，不一样的味道。再加上刚才那个“温柔”的笑容，格兰特发现自己再也无法直视贝蒂罗斯其人了。